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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野笑着问沈子轩：“子轩，你打算帮谁？”
顾清远也看向他，喊道：“沈子轩。”
“子轩，我可是师父。”
顾清远哼了一声：“那我还是你先生呢。
沈子轩，说，帮谁？”
“子轩，我从来没有打过你。”
顾清远道：“别听你师父挑拨离间，沈子轩…”
谁也没料到，沈子轩突然将手中的雪扣在了自己脸上。
刹那间，雪花四溅，他的头发、眉毛上都沾满了雪渣，模样滑稽。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云野和顾清远都愣住了，对视一眼，随即都笑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把雪球都扔了，云野满眼笑意，走上前，拍去沈子轩脸上残留的雪渣，“走吧，傻孩子。”
顾清远也走过来，看向云野道：“你怎么教出这么实诚的徒弟？”
“那是我徒弟选得好。”
顾清远闻言点头，“我以后也要收一个乖徒弟。”
“你可找不到我这么乖的徒弟。”
三人从顾清远府上出来，一路回到云野的小院，又转到隔壁院子里。
赵静兰早已备下好些小食，三人围坐在椅子上，边吃边闲聊。
院外传来敲门声，云野起身去应。
侍从抱着只毛茸茸的小狗站在门口，她接过来，关上门便走到赵静兰身边，把小狗递过去。
赵静兰笑：“这是……给我的吗？”
云野：“给你的，喜欢吗？”
赵静兰接过来，抱在怀里：“喜欢。”
顾清远在一旁挑眉：“你备礼，怎么不提醒我一声？”
云野笑：“忘了。”
“奸诈。”
顾清远哼了声，又转向赵静兰，“赵姑娘，我下次补给你。”
赵静兰忙摆手，笑着说：“顾大人言重了，我这里什么都不缺，您能来就是天大的情面了。”
“那可不行。”
顾清远认真道，“之后给你补双份的。”
云野在旁帮腔：“这话我替她记下了，下次空手来，就让这小狗咬你。”
话音刚落，赵静兰怀里的小狗突然挣脱出来，颠颠跑到顾清远脚边，尾巴摇得欢快。
云野乐了：“这小狗倒是挺有灵性。”
顾清远抬手朝沈子轩的方向指了指，那小狗像是得了令，立刻转道跑到沈子轩跟前，几下蹿上他的膝头，还伸舌头去舔他的脸。
沈子轩手忙脚乱地想把它抱下来，却被闹得手足无措。
院子里顿起一阵笑声，几人都乐地不可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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