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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一看着王然的表情，自己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不甘和屈辱，随即只觉得有些好笑，他竟然也会觉得屈辱。
“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王然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发生的一切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杜容一声音急切，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答案。
“为什么？”
王然嗤笑一声。
杜容一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哪里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因为我想要高高在上，想要所有人都不会看不起我，够吗？”
王瑞芳问道。
“你……”
杜容一情绪激动，好在有冯韩在场，不然怕是真的会冲上去揍王然一顿。
就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能将所有人的生命不屑一顾。
杜容一这一刻才终于明白，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王然。
“你和佐藤，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一起，还有什么人？”
杜容一再次开口问着。
本以为王然会老实交代，但是这次，王然选择了沉默不语。
杜容一皱眉，将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王然依旧保持着沉默。
“王然！”
陡然提高的音量，也是杜容一在告诉王然，自己耐心有限。
王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只是他依旧没有想着回答杜容一的问题。
“如果你还这样，我只能对你动刑了。”
杜容一认真地说着，如果可以，自己并不想和王然走到这一步。
冯韩看向了杜容一，他当然知道杜容一这话并不是在吓王然的。
“原来我们杜团长审犯人也要靠用刑啊。”
王然笑着开口。
“但是只可惜，你想知道的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的，永远。”
王然笑着。
想要自己开口，绝对不可能。
即使杜容一真的弄死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说出口一个字的。
“是吗？”
杜容一冷静下来，看向王然的目光带了一点点的怜悯。
王然想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但是杜容一压根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王然瞪大眼睛，眼神死死地看着杜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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