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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我也没有用，事实就是这样，不是吗？”
我看着他，“汪警官，你总让我交代事情，我交代了你又生气，所以你想听我说什么，你不如直接告诉我。”
“你！”
汪警官似乎还要生气，马警官赶紧按住了他的肩膀。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复杂，“那我们说说舒老爷子的事情，你离开会议室，他就中毒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解释不了，因为不是我下的毒。”
我耸耸肩。
汪警官拔高了声音，“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
“你说是我，就是我？”
我有些不耐烦。
“非常抱歉，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再回答你们的问话，我需要休息，还需要我的律师过来。”
“警方这么有针对性地针对我，还吓唬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合法的。”
我闭上眼睛，不继续说一句话。
汪警官确实对我有敌意，我能感觉出来，我不是傻子。
马警官或许以前和我关系还不错，但显然她也是要知道真相的。
可真相就是我又被诬陷了，我不能每次都陷入自证清白的怪圈。
看我这样，他们两个也没办法，只能是先退了出去。
审讯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舒晚意之前都不计较这件事情了，又忽然提起来是为什么？
那只能是裴谞和她的关系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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