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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叶暮修有点生气了：“你做什么？”
语气倒是没什么怒气，但是很疏远，有些冷。
他拿回了手机，把电话拨了过去，可是边生没有接，他只好给边生发了一条消息：我还在公司，马上回来。
姜楠看着叶暮修着急的样子，只是挂了一个电话而已，叶暮修为什么要那么急。
“叶暮修！”
姜楠的酒清醒不少，他用力地推了一把叶暮修，“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叶暮修看了他一眼，开始穿起了自己的外套。
“叶暮修！”
姜楠站了起来，扯住了叶暮修外套的袖子，想阻止他穿衣服的动作，“叶暮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叶暮修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反问道：“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喜欢吗？”
姜楠苦笑了一下：“有时候可以，但是大都数的时候都感受不到。
尤其是知道边顾南这个人的时候”
叶暮修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把衣服从姜楠手心拽了出来，转身冷冰冰地看着他：“你调查了边顾南？”
姜楠干脆就不藏着了：“是啊。
你总是因为很多东西把我丢下，一个合同，一个会议、一个电话、一个名字，还有你的边生，你看起来很喜欢我，可是叶暮修你摸着你的心想想，你喜欢的是我吗？你喜欢的是我和边顾南相似的长相，喜欢我和他都有一个‘南’字，喜欢我和他都是孤儿这个身份吧，你在透过我看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叶暮修的呼吸重了几分，没有反驳。
眼里的光瞬间消散了，阴沉沉的一片。
“叶暮修，你把边生看得那么重，超过了一切，是因为他是边顾南的儿子吧，我看着他越来越像边顾南了。”
他没有说下去，话里的意思却不用细听，就能明白里面的细思极恐。
叶暮修一把拽住了姜楠的手腕，表情阴郁得可怕，那是姜楠从来没见过表情：“不要开边生的玩笑。”
姜楠笑了笑：“叶暮修，你真的有把我当过男朋友吗？你现在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是为了和我说，我什么都不是，是吗？”
叶暮修松了几分力道，毕竟是在一起那么久的人了，说是没有一点儿喜欢是不可能，无论这种喜欢，是因为什么，姜楠在叶暮修心里还是有一定的位置的，他缓了一下自己情绪，说道：“我没有。”
“没有吗？”
姜楠看着叶暮修，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现在留下来，不要回去。”
叶暮修看了他一眼：“今天不行。”
姜楠像是预料的了这样的结果：“叶暮修，我求你，这一次，留下来好不好？”
叶暮修为难地看着姜楠，姜楠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好像过不了多久，眼里就要下起了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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