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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主要是来找你儿子说说话的。”
张寿摇头拒绝，大老远跑过来一趟不只是敘旧。
一个老守山人找儿子说话，杨美华即使不清楚话题也隱约知道估计跟打猎一事有关。
她也不再打扰而是给两人交谈的空间：“那行，你们聊。”
张寿並没有进门，而是转身往门围口那边迈一步：“小伙子，能聊聊么？”
许国豪虽不知老寿找自己干嘛，但也跟上了老人家的步伐。
两人慢悠悠绕著山脚走了有一会儿。
许国豪这才听到老寿开口：“小伙子。”
“叫我小豪就可以了。”
“那你叫我张爷爷就行，我叫你小豪。”
张寿的交谈中倒多了些对小辈的慈祥。
跟他那凶神恶煞的脸不一样。
“这山你应该上去过几回了吧！”
许国豪看不清老寿的表情，只听到他这声话语的確定。
不是问，而是確定。
对老守山人能看出来，许国豪並不意外。
昨夜其实就能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再加上为了救人很多时候是自个找时机引导眾人去对的方向。
別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能亲自在牛皮上刻下大山地图的守山人不可能看不出不对劲。
“嗯。”
“张爷爷，我家的情况您应该了解过了，我的確是上过几回。”
许国豪喉头滚动並没有隱瞒。
张寿的確了解过了。
事情太严重，再加上有个小子对同伴太狠。
他甚至连祠堂都进去了。
尤其是许家那群人在知道许国豪故意不分许家猪肉一事，破口大骂完全就没有长辈该有的样子。
“说归说，你这孩子还真有点本事。”
“你今个那两招，连我这老猎户看著都得竖大拇指。”
张寿直到现在都还对那个画面记忆犹新。
快，准，狠。
当初他那个年纪时还没那么强的能耐，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能吃上猎户这碗饭。
“其实这次来找你，主要是因为山上那头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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