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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文知紧绷的肌肉甚至能感知到，她脚尖下压时皮肤的微陷。
他咽了下口水，觉得这个房间实在太热了，哑着嗓子道：“对不起，我只是想确认……”
“确认我在洗澡？还是确认我在睡觉？”
她微微俯身，湿凉的发垂在他的肩上，像是蜿蜒的水蛇，从她身上爬到了他的身上。
湿冷感让穆文知有些轻微战栗，浓郁的香气也让他脑袋昏沉。
偏偏白纯还不放过他：“你掀被子的时候想看到什么？”
穆文知脑中想起了她刚刚出浴的场景，无数绮思闪过。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说了最原本的想法：“房间太暗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在不在？”
这是实话，但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
“好无辜呢。”
白纯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光线昏暗，她看不清穆文知那张白纸上是否染上了红晕，白纯扫兴地松了手。
似乎是觉察到她的不悦，穆文知强调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很木楞，白纯将腿收了回来，放在床沿边轻轻用力下压。
他垂下了头，但却也抬起了头。
“嘶……”
穆文知发出了似痛非痛的呻吟。
即便光线不清，他的声音白纯是能听到的，她满意地勾起了唇。
白纯绷着脚尖轻轻揉搓了几下，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别的意思。”
穆文知胀得很，于是他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偏偏这样的视角离得极近，即便是光线昏暗也不影响，看着白纯白皙的脚蹭在黑色的布料上，有一下没一下亵玩着。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喉管处发出无意识的低吟，穆文知心中只求这样的丑态不会让白纯扣分太多。
“下贱……”
白纯拖长了声线，用绵软的声调说道。
被这么说，其实穆文知并没有生气，他也有点认同她的说法。
他对生理上有些研究，人类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能够自控，而男性的某些部位确实不由自己完全掌控。
他控制不了躯体的行为，更多的是保留着动物的本能，于是他只得老实点头道：“是我的错。”
“既然错了，那你该怎么赔偿呢？”
她再度挑着他的下巴，修长的指甲缓缓划过皮肤，带来阵阵酥麻。
“我……”
穆文知迟疑，他不知道自己能补偿什么，最后终于想出来了，“我可以给你补课。”
这个答案只得到了一个嗤笑。
穆文知这下脸变得通红，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来他的无措。
“p4难道就只会送这个？”
白纯反问道。
穆文知在想赔偿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金钱的补偿，在他看来这是游戏，游戏币能有什么价值？
肯定没有他的脑子值钱。
他舔了舔唇，准备说些别的，然而酥麻感却通过从脖颈继续向上蔓延，直至落在了唇上。
那双刚才抵在他下巴的手，此刻正掐在他粉嫩的舌尖。
穆文知听到了白纯轻柔的声音：“会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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