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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解释有理有据，态度不卑不亢。
监察负责人仔细查看了记录，脸色稍缓。
证据确凿，这确实是一次正常的公务合作。
“既然是正常工作，那就没问题了。
不过，以后类似与非警务人员的接触，注意频率和场合，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负责人例行公事地叮嘱了几句。
“明白，谢谢领导提醒。”
陆长年平静地应道。
走出监察办公室，走廊里空无一人。
陆长年的眼神冷了下来。
顾沉岩这一手，玩得很高明。
他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却成功地传递了几个信息：
1.我在关注你。
2.我有能力影响你的处境。
3.我们的游戏，现在开始了。
压力如同无形的潮水般涌来。
但奇怪的是，陆长年并没有感到恐惧或愤怒，反而有一种……被点燃的兴奋感，冰冷地在他血管中流淌。
它们让他在这无形的压力下，保持着绝对的冷静，甚至能从中品味出一种危险的“美感”
。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电脑，给顾沉岩发了一封邮件，语气如常，讨论设计收尾的最后一个细节。
但在点击发送之前，他停顿了一下，在邮件的最后，附加了一句看似随意的话：
“另，上次顾先生关于符号‘共振’的观点，很有意思，让我思考良久。
或许有机会，可以再向顾先生请教。”
这是一次回应。
一次同样隐晦，但表明他接收到了信号，并且并不畏惧的回应。
他点击了发送。
邮件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不知会激起怎样的波澜。
陆长年关掉邮箱，开始处理其他工作，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沉静。
他知道，他与顾沉岩之间那根无形的线，己经绷紧了。
接下来，就看谁先找到对方的节奏，谁先露出破绽。
而他有信心，凭借他那些独一无二的“工具”
，在这场精神的狩猎中，他不会轻易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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