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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封震不哭了，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远离了他身边，“莫挨老子。”
封震：“……”
那可能，是他哭的有点丑。
陶然跟程敬云道别的时候，程敬云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他说期待和陶然在圈内相遇。
陶然‘嗯’了一声，还让他替自己向乔雅问好。
程敬云点头应允了，抬头瞥到霍涵揽着陶然肩膀的手这一幕时，目光里就多了点说不明的情绪。
霍涵跟他们都认识了，但也谁都不太熟。
他拍了拍陶然，“你去取票。”
支走陶然后，霍涵：“程影帝身为已婚男艺人，总该跟人保持些距离吧？”
程敬云听到这话似乎并不意外，他道：“男人还是女人？”
霍涵心里艹了一声，觉得他在装疯卖傻，什么男人女人，他说得就是陶然好嘛！
程敬云看着霍涵：“身为陶然的哥哥，你管得有点多。”
程敬云一点也没在意霍涵那过于明显的‘嫉妒’，他还觉得霍涵有点蠢，都没发现自己对陶然的情感，还来这里教训他？追妻十级学者向霍涵这个渣渣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霍涵，怒！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
取完票回来，正巧撞见这一幕，陶然看向霍涵：“你干嘛呢？”
程敬云先开的口，“没事，霍总说要向我学习恋爱技巧，要在日后和情人的相处里做到游刃有余。”
这话，不是渣的彻彻底底，渣出水平的超级渣吗？程敬云说话的语气、表情十分真诚，且他从来不说谎，陶然当下就受其那一声为何执迷不悟的‘叹息’感染，给了霍涵一个眼刀就拿着机票走了。
霍涵：“……”
他在原地反应了三秒，才大步朝着陶然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刚才瞬间发生的一切犹似做梦，霍涵为自己的年少轻狂，流下了两行名为败者的泪水。
程敬云用言行告诉了霍涵，姜还是老的辣，前辈永远是前辈，别试图去跟一个三金影帝拼演技。
霍涵：“……”
演技可以输，黏糊弟弟不能输。
在外面待了许久，霍涵回到家以后浑身舒适，进门躺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陶然则是先去归置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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