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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紧赶慢赶地回到公寓，着急地盘点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失物，反而是收好的胃炎诊断书此时摆在床头柜上。
她又看了眼被打开的胃药，旁边还有一小团被磨成粉的白色药粉，明白过来。
“要不要报警？”
方雅本来是打算趁着有时间来找舒晴商量找舒母的事，用了备用钥匙进来，谁知道发现房内一团乱。
“不用。”
舒晴闷声收拾着屋内。
方雅不解地跟在后面追问：“为什么，你家里被翻成这样了？我可以给你当律师，你不要......这是陆景琛让人做的？”
她追问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
舒晴的沉默肯定了她的猜测。
方雅哑口无言，良久才堪堪说了句：“他也没有权力翻你的公寓吧。”
屋内的所有东西乱摆着，显然是没有被叮嘱过要温柔点，大概陆景琛也不会在意她是不是需要花很多时间来还原。
舒晴强压着苦涩：“这个公寓都是他的。”
看着好友这么忍气吞声，方雅心疼得直皱眉：“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他？”
“快了。”
方雅不好多说，默默地陪着她收拾。
陆景琛家——
陆景琛正靠在沙发上看着录像，画面里舒晴正在和舒母保证没有再做情人。
难怪这几天舒晴这么抗拒。
陆景琛若有所思地点着屏幕，想到什么似的，唇角勾出一个恶劣的笑来，拨通助理的电话：“把华洲君庭暂时收回来。”
他不会容忍玩具有任何逃离的心思。
他的乐趣就是把舒晴一步步逼到毫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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