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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一句话就会是质疑，阿尔弗瑞德。”
bruce摘掉头套，露出wayne的面孔，他的脸颊上有一道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淤青，是上周鳄鱼人留给他的纪念，他的胳膊有点扭伤，但不算太严重。
他脱去蝙蝠侠的盔甲，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
“新规矩又开始了？”
“蝙蝠烙印？”
bruce嘲讽的笑起来：“我们一直如此，罪犯，从未改变。”
“一切都变了。”
阿尔弗瑞德注视着他：“自从您和astercrk……”
“阿尔弗瑞德！”
他几乎震惊的看着不再年轻的主人，对方意识到了那一声里的失态，bruce转过头，不愿意去直视对方：“我很抱歉，但别再提那个名字。”
他冰冷的回答。
“永远别。”
老管家看着他背影，男人笔直的挺着背，他的身影显得固执而沉重，他不肯看阿尔弗瑞德，只双手紧紧抱臂看着屏幕，阿尔弗瑞德接受了那个道歉，bruce很少失态。
他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不对劲，但是此刻显然不是询问最佳时机。
他善解人意的跳了过去，然后注意到屏幕上那张标满红点打的地图，意识到那是一张标注超人出现地点的地图。
他走过去将准备好的橘子汁递给对方，bruce接过来，潦草的放到一旁。
“所以今晚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他级别太低，什么都不知道。”
阿尔弗瑞德看向屏幕，那些带着超人标志的红点变化着，有往外扩散的趋势。
超人的动作已经不仅仅止于大都会，他甚至其他国家也曾经出现过。
“您在跟踪超人行动吗？”
“算是吧。”
“那我猜测您应该知道发生在内罗米的一切。”
bruce轻微的摇晃了下头，他看上去像说什么，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那我能假设您也知道那场听证会。”
bruce看了他一眼，那是属于蝙蝠侠的目光：“她在撒谎。”
阿尔弗瑞德意有所指的问：“但超人并没有站出来否认。”
他快速按了几个键，一张照片和一些资料出现一张屏幕上。
“安纳托里尼克亚杰夫，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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