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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是平时过得不够辛苦吗？怎么还研究这么费脑的东西。”
韩姜雪瑟瑟发抖，“我爸妈还逼我学呢，打死都不要。”
盛夏完全无视她。
这数据确实有用，里面有各种各样失败的案例，比盛夏手里的还要全，也有应对办法。
可就是没有成功的办法。
确实有参考意义，但是不大。
盛夏在实操的时候，遇到的是新情况。
只能说，大多数都是不一样的，只有极少数是相同的。
盛夏面色沉了些许。
“怎么？你觉得头痛了？”
韩姜雪幸灾乐祸问道：“我还以为你们很享受。”
“享受？”
那可是踩在人命，违背天性的实验，怎么可能享受？
“是啊，我爸妈就是这么说的，说我不懂他们，自然就明白不了其中的快乐。”
韩姜雪的话真假参半，盛夏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可一下又说不上来。
“你的实验对象在哪里啊？”
没等盛夏回答，韩姜雪又自说自话道：“我爸妈他们有可多了，你的比我爸妈多吗？”
“够了。”
盛夏语气冷下去，“别再装傻白甜了。”
高中生又不是弱智，不可能连最基本的生死都搞不清。
她一边瞧不起这实验，一边又云淡风轻的讨论别人的死亡。
真够可恶的。
“你怎么突然生气了？我只是讨论，可没有杀人，你还杀人了呢。”
韩姜雪根本不怕盛夏，“我一直觉得，科研家跟侩子手没区别，所以你就别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了。”
“科研家也是有区分的。”
韩姜雪靠近她，突然低低的笑了，“是吗？所以你是没杀人，还是没来得及杀人？”
四目相对。
两人陷入无声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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