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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不说话，白歌也没了继续调戏下去的兴趣。
“所以，你大半夜突然来找我到底要干啥？总不会是特意来送外卖的吧？”
白歌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艾特的脖颈附近游离，盯得艾特忍不住打了个颤。
“当，当然不是！”
艾特警惕的后退一步，确定白歌只是开玩笑，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随即，她清了清嗓子，语气渐渐严肃：“你听说过‘独眼之王’吗？”
“独眼之王？你是说24区地下那东西？”
白歌身体微偏，用一只手撑起下巴。
在他认知中的独眼之王，就只有24区的那一大堆残骸，这还是当初刚入行，跟有马贵将去敲地鼠的时候，从对方口中得到的只言片语。
“没错。”
艾特点点头，“不过他现在或许被称作‘地下王’才更恰当。”
“如今的王，另有其人。
但那个人已经支撑不了太久了，喰种的未来需要新的王来引领。”
“我想，请你来成为新的‘王’。”
“独眼之王？我？”
白歌没忍住笑了出来，“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
“如果你付出等价的酬劳，让我帮你达成某个目的，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
“但独眼之王……呵呵，你既然知道我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喰种，那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倒向你们喰种这一方？”
“因为你好吃吗？”
白歌从来就没在乎过人类和喰种的生存之战结果会如何。
甚至他加入g调查当年的那个计划，也仅仅是想离他老姐远点儿，给自己找点事做。
听到‘好吃’二字，艾特沉默了许久，隐藏在斗篷下的双拳握紧又松开，似乎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随你处置，作为你一餐的食物也好，圈养的家畜也罢，都没关系。”
“嗯，我看出来了，你很有牺牲精神。”
“那你……”
艾特话还没说完，就见白歌神色一凛：“但是我拒绝！”
“我白歌最喜欢的……咳，我的意思是，虽然你开出的条件的确有点吸引我，但也只是有点吸引我而已，还不足以让我倒向你们。”
“我明白了。”
艾特轻轻点头，她现在已经完全确定，让白歌称王的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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