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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转身往外走，“走了，今天晚上我们在半夏家吃。”
“小强等等。”
“嗯？”
张强回头却见张向阳从垃圾桶里把他的香香烟盒捡了出来，皱眉，没在说话。
“人在社会，你可以不抽烟，但是口袋里不能没烟。”
张向阳看出了张强的不悦，还是解释了一句。
这种简单的与人相处交际的道理做了好几年业务的张强自然懂，不过是被社会毒打之后自己慢慢观察得来的，在老爸嘴里听到还是第1次。
张向阳也大约意识到了什么，把烟盒揣进兜里的手都僵了一下。
类似的道理，他教了张超很多，但是专门跟张强讲好像还是第1次。
张向阳垂了垂眼眸，最终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身边，“小强，我们聊聊吧，好好聊聊。”
见张强杵在门口不为所动，张向阳声音都带上些许哀求，“我们得好好聊聊，至少你得让老爸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行吧。”
张强关门把所有的东西放下，然后坐在了老爸的对面。
“你想说什么呢？如果劝我把系统交给国家，你可以不用开口了。”
“为什么？国家强大你才能挺起脊梁，国家富强你才……”
张强抬手打断了老爸的爱国教育，“然后呢？我拿着500块的奖金和一面锦旗回去继续打工？继续买不起房子娶不起老婆？”
张向阳被噎住了，有些人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张向阳还是反驳，“这一次不同，上面会给出足够的价码……”
张强再一次打断老爸的话，他并不想听任何长篇大论。
“所以请问张向阳同志，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几品官工资多少、退休金涨了多少、准备领取几等功勋？”
“哪、哪有这么快……”
张强盯着老爸的眼睛，“好，这些没那么快，那老爸你应该知道我们离开之后他们在干什么吧，”
张向阳沉默，他当然知道，但是张向阳只能嘴硬。
“你是我儿子，我得避嫌，对，我得避嫌。”
，！
只是张向阳看到张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拳头捏紧了，就连呼吸也沉重了两分，但是最终他还是放松了下来。
这小子从来就没有改变，他倔强，他叛逆，小时候每次对他说教张强都会听，但是每次讲到与张强三观不合的东西他几乎都是这个表情，12岁已经有了自己的三观和思想，不懂与孩子相处，和张强关系紧张的张向阳好像压根就没办法把张强的思想扭转过来，他更习惯棍棒出孝子。
可是这招对张强无效，甚至因为自觉对张强的亏欠，他经常下不去手，然后又引来张超的妒忌，……但是不得不说，这小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一直很清晰知道自己的位置，也许就是这样所以他完全不在乎，不在意家里那些东西吧……“唉……”
张向阳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已经抬起来的巴掌也被自己压了回去。
最终张向阳整理了一下思绪，叹一口气。
“爸给你讲讲超凡吧。”
“我发现你确定超凡的信息之后就膨胀了，少了很多谨慎，”
张向阳习惯性想去摸烟，烟拿出来了却发现没有打火机，于是想找张强要的，没想到张强露齿一笑，拿着那个打火机用力一捏，铝合金的打火机就被捏成一团，让张向阳的眼皮跳了跳，“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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