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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事先打听过了，程健在市局，属于办案能力大过搞人际关系能力的那种人。
这类公安，和祁佟伟容易意气相投，要是站在祁佟伟那边就糟糕了。
自己虽然是专案组组长，但想要在市局派来协助的专家面前大权独揽，也是不可能的。
眼下唯有把程健拉下水，警告程健要查石天明这事非同小可，出事要一起担责的，才能充分给祁佟伟压力。
程健意味深长地看了祁佟伟一眼，没说话。
这个眼神，让祁佟伟一颗心顿时揪到嗓子眼了。
说实话，祁佟伟没把握程健会绝对站在自己一边。
通过昨天的谈话，祁佟伟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程健早年得罪了人，这个冷案处理大队大队长的位置，来之不易。
今年程健也四十五了，顶多再升一级，就要等着退休了。
如果处理案子出了什么差错，程健肯定升迁无望，就这么以副处待遇退休了。
二十多岁就调到市局，竟然以区区副处级别待遇退休，显然不是程健希望看到的。
换句话说，程健现在的工作态度是宁可无功，不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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