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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队长，您的意思不会是，秦专家能够……”
程健缓缓点头道。
“没错，那一期我刚好也和秦敏在一个专案组，大家一起看的节目。”
“电视上那人还没分辨出来的时候，小秦已经认出来了。”
赵娜娜在那边听得，舌头都吐出来了，我的天，这个秦敏这么神的。
祁佟伟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自己的眼力，和职业法医相比果然差得远，还是不要拿自己的业余长处，去挑战人家的职业本领。
王政的脸色，则是更加难看了。
秦敏和程健都这么说了，王政要是再质疑牙齿的来历，说是祁佟伟随便从尸骨上掰的，就等于质疑秦敏的专业素质了。
说句不好听的，等于是直接质疑秦敏和祁佟伟同伙了，岂不是公然得罪市局专家。
秦敏和程健一样，都是市局来的专家，没有十分必要，王政也不会去得罪他们。
瞬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尤其是王政心里波涛汹涌，心理斗争异常复杂。
没错，王政是不想查石天明，毕竟石天明背景复杂，又孝敬过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问题是，眼下祁佟伟态度坚决把矛头对准石天明，拿出了有力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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