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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一有点好奇他想干嘛，便凑了过去。
“张嘴。”
陆无清又说道。
宋初一张开嘴，一脸疑惑。
陆无清抬手，食指探进了他的嘴里，摸了摸那细白的牙齿。
宋初一的牙齿长得很好，白白嫩嫩，又整齐细密，只除了右上角那颗小小的虎牙带着些许尖锐，像是他这个人偶尔会露出来的调皮捣蛋，在他的食指探究之时，那虎牙轻蹭了一下他的指尖。
不安分，也不乖巧。
陆无清收回手，声音越发沙哑了。
“牙齿没事。”
宋初一：？
“搞半天你就是看我牙齿啊？”
“也不说赔偿，哼！”
陆无清盯着宋初一泛红的脸，指尖微动，“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宋初一惊喜开口。
“嗯。”
陆无清低低应了一声。
宋初一动起了自己的小脑瓜，他其实很想要钱，但仔细一想，他现在好像也不是特别特别缺钱。
“我现在还想不到。”
“等之后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
陆无清答应了下来。
宋初一这下彻底满意了，一阵发疯还能得到陆无清的一个承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他瞬间觉得浑身舒坦了，就连原定的计划被破坏了也觉得没什么了。
反正时间很长，他一定能让陆无清感受到亲情的！
陆无清看着开心的宋初一，垂下眸来，盯着某处，眸中一片暗色。
那些隐秘的，不能被人发现的，甚至他以为自己能够压制掌控的一切，在刚才那一刻卷土重来。
没人知道，他嗜痛。
那被普通人恐惧不及的痛意却是他的良药。
只是在日渐压制中，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怕痛的正常人。
直到刚才，无论是从腰侧传来的咬痛意还是那被小小的虎牙擦蹭而过的轻微痛意，都唤醒了他的兽念。
不，应该说是欲望。
对这个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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