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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连雨惊喜，这不是才拿下营业执照？
不久后，两人站在渭城银杏路某老街区，某写字楼。
孟连雨满脸麻木，抬头，就看到老二楼贴着行必果”
公司名称。
她看向秋厌疏，秋厌疏也注意到了孟连雨的目光，索性干咳了一声，走向前台。
公司有整一层，前台正打着呵欠，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了看，又打了个呵欠。
前台是个年纪稍长，可以称作阿姨的人。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只是看上去有些廉价，甚至是沾染了黄色污迹，穿在身上也极其不合身。
大姐：“你们好，请问是来做什么的？”
秋厌疏说：“我要见你们公司的负责人，你们公司现在主事的在哪里。”
大姐打了个呵欠，泪眼朦胧，“哦，你说柳总啊，他出去拉生意了。”
“拉生意？”
下意识地，孟连雨就打量了一下这连灯光都只开了前台一盏的公司。
什么破公司？竟然还要老总出去拉生意？也太太太掉逼格了吧！
孟连雨震惊脸看向秋厌疏。
大姐翻了个白眼，“是啊，他不去拉生意，怎么给我发工资嘛。”
孟连雨：“……”
孟连雨看向秋厌疏，眼神示意：这就是你说的公司？
就这？
秋厌疏：“……”
秋厌疏说：“你打电话叫他回来。”
大姐疑惑：“请问是有业务吗？”
秋厌疏：“是，告诉他，很大的业务。”
“哦哦，你等等。”
半小时后，被叫做柳总的人从外面回来了，看上去有些精瘦的男人，皮肤黝黑，夹着一个公文包，额上满是汗水。
“柳总，她们就是今天的客人。”
大姐介绍说。
柳总上来握手，秋厌疏避开了，问：“你们现在做什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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