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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恒在白朱朱的对面坐下，不经意间解答了她的第一个疑惑，“而且那些虫族是联邦自己养殖出来的，本身凶性就有限。”
没有凶性的虫族能不能称之为虫族，这件事情本来就两说，白朱朱的选择完全没有问题。
“联邦自己养殖的？”
白朱朱有些疑惑。
虫族那种风一吹数量就能多好几倍的生物竟然还需要人工养殖？陆宇恒耸了耸肩。
“是的，就像是被统一集中训练出来的战斗兵器一样，根本没有野生的厉害。”
“战斗兵器？”
白朱朱的脑子短路了一瞬。
她怎么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就是出生被测出s级精神力后，被联邦统一训练的学生。”
陆宇恒眼底的笑意熄灭了一瞬，再抬眼时，又是一副开朗的样子，“外面的人就把他们叫做战斗兵器。”
“哦。”
白朱朱了然。
她想起来了，在黑市的时候陆宇恒也曾经给她说过这件事，不过她当时没有细想。
“精神力的等级会随着成长而不断增加，只有出生时精神力等级是s的人，以后才有成为sss的机会。”
陆宇恒看着白朱朱恍然大悟的面部表情，想了想接着介绍道，“所有人刚出生的时候最高的精神力只能到s，这也是联邦最初会将这些小孩儿统一管理的原因。”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陆宇恒明白，白朱朱虽然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在常识方面却有一些些问题，当初他从黑市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白朱朱看着陆宇恒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柔和，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眨了眨眼睛，接着问道：“那他们培养出来几个sss了？”
sss，一定非常强大吧？白朱朱的眼神充满了向往。
陆宇恒抿了抿唇，斩钉截铁道：“没有。
一个也没有。”
“为什么？”
白朱朱眨了眨眼睛。
难道是训练强度比较低？陆宇恒一眼就看出了白朱朱的想法，解释道：“不知道，不过他们的训练强度非常高，里面的头部学员也很厉害。”
虽然不知道统一训练的内容，但是陆宇恒曾经问过他父亲，他到现在还记得父亲那时复杂又庆幸的神色。
父亲说，他非常庆幸当时把他送去了黑市，在八年前，曾经有一位和他差不多同龄的训练者在训练时驾驶机甲残忍杀害了一众教官和管事，带着整个训练营的学生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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