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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
老族长摇摇头，“文将军请回军营去等候消息吧。
一旦有了结果，老朽会立刻派人去通知文将军。”
文祥想着，乌桓族人的各种仪式程序繁琐，估计需要准备的时间，一时半刻都弄不完，他的确不该在这碍事。
于是，他告别了老族长，又快马加鞭地回军营去了。
而乌桓族这边，族人们听说老族长要举行试灵仪式，都很震惊。
试灵仪式不同于寻常的卜算祝祷，乃是以凡人之躯试探神灵的一种秘术，反噬作用极强，几乎是乌桓族的禁术。
先祖有言，除非万不得已，不可使用此术。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老族长宁可违背祖训，以身犯险，也要举行试灵仪式呢？
面对族人们的疑问，老族长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夏将军失踪一事，乃军中机密，不能从他这里走漏风声。
因此，他只倔强地要求族人去准备，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族人虽疑惑，倒也无奈。
老族长此人因循守旧，古板严肃，如此行事也非头一遭。
族人们习惯了服从，遇到问不明白的话，也就不问了。
但还是有很多人担心老族长的身子骨，万一反噬强烈，怕他禁不起折腾。
对此，老族长倒是冷静地做好了打算。
他将新任族长的名字刻在一个竹片上，藏于暗格中。
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亲信自会去暗格中寻找。
另外，他又安排好人，一旦发现邪神井中有任何情况，就立刻去边境军通知文将军，确保信息传输无误。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试灵仪式开始。
老族长立于高台之上，灵性最强的族人环绕在其身侧，念诵咒文。
一炷香的时间，老族长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身子有些摇晃，看得其余族人担心不已。
终于，族人念诵完三遍咒文，老族长也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身子一歪，从高台上跌落下来。
幸好有族人眼疾手快，上前将他接住。
“族长，发生什么了？”
族人问。
老族长神色呆滞，茫然地望着天空。
“快，送族长回家，叫族医。”
有亲信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老族长。
“不必，我没事。”
老族长似是刚刚回过神来，声音虚弱地说：“送我去边境军营地。”
“族长，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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