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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高媛几人的目光先是落在许晓月的身上，又转头去看郑娇娇。
许晓月这话说的实在有些耐人寻味，刘红红等人，心中逐渐有了个猜测，却不敢承认。
许晓月脸色淡淡，自顾自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字面意思。”
话音落，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有人信，有人却又不信，觉得一定是许晓月抓到郑娇娇把柄，逼的人将策划方案拱手让人。
其中，高媛和刘红红就是最不可置信的那一批。
“大白天的，你在说什么疯话，要真是你的，怎么非得等娇娇上交了，你才急急忙忙蹦出来说。”
“那你得问她了，怎么不等我系统的整理出来，就这么着急忙慌的给我上交了。”
高媛转头看向郑娇娇，“她说的是真的？那个狗屁方案该不会真是你抄的吧。”
郑娇娇咬唇，闭口不言。
刘红红也凑了上来，她拿胳膊杵了杵人道：“你说话啊，究竟是你抄她的，还是她抄你的。”
两人围着郑娇娇，一副势必要追问出来的架势。
“别问了，都别问了！”
被问的烦了，郑娇娇用手捂住耳朵，朝两人吼道。
高媛和刘红红被吓了一跳，“不就是问问，发什么脾气。”
许晓月勾唇，懒得看这三人表演，收收自己的东西提前下班，再待在这里，她怕自己实在忍不住吐出来。
时间还早，许晓月还不想这么早回闫家，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乱糟糟的。
郑娇娇偷了她的策划方案这事，她差不多预料到了。
只是许晓月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严经理的态度。
想当初，孙宁宁要和她抢那件做好的衣服，严经理义正词严站在她身边，又将她留在国营超市上班。
许晓月是从心底敬佩过她的，可恰恰也是应了那句话。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严经理能为了改革员工岗位破例收了她和郑娇娇，也能为了不想和上级暴露自己的错误企图包庇郑娇娇。
她能理解，但是不会赞同。
今天这出事，许晓月才深刻认识到了她之前的想法究竟有多可笑。
无论是书中的世界，还是现实中的生活，没有权利，没有实力，连个屁都不是。
要不是那个叫顾经理的恰好撞见那一幕，又恰好出来帮她说话。
她自己都不知道能怎么翻案。
许晓月走着走着，不自觉走到了国营饭店。
她摸了摸肚子，正是饭点，还真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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