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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晓月坐在副驾驶上也不争辩，一副铁了心的模样。
小程眼睛都不敢乱瞟，背上出了点冷汗，心道这算是个什么事，早知道就不坐车上了。
李所骂了半天，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把坐垫拍的啪啪响，他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同志，居然拿清白开玩笑。
“行行行，你是我祖宗，我真是服了你。”
“小程，开去那个什么狗屁的钢铁厂，我倒是要看看，哪里能发现出个什么名堂。”
男人松了口，许晓月心里的大石也缓了缓，她没吭声默默将外套又穿好了。
李所这下也不敢招惹她了，这女人疯起来一肚子的坏水。
那个废弃的钢铁厂离得也不算远，只是废弃得太久了，路十分不好走，小程把车停在一公里远的外头，“李所，里面开不进去，得下车走。”
都已经开到这了，李所只是骂骂咧咧下了车，“小程，我们俩和她走进去看看，剩下的人在原地等待。”
就这么个破旧的钢铁厂，一路上开过来连个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李所烦躁的抽了根烟往前走，他已经想好了，要是在里面也发现不了任何的线索，许晓月最好就给他老实一点乖乖的回去了。
否则，他后腰里的银手铐也不是吃素的。
三人才走到了半路，许晓月就发现了不对，地上特意插了根树枝，半截的树枝像是被人给掰断的。
“这有脚印子，这一片确实是有人来过！”
她指着泥巴地的脚印子说道。
不用许晓月特意强调，李所也看到了地上的脚印，很杂乱说明还不是一个人，目测至少是三四个人。
男人当即立断，转头看向小程，“你和许同志先在这等待，我去让他们几个过来。”
小程点头，许晓月盘旋在心里的大石，总算是安稳落了地。
她朝着周围看了看，这个钢铁厂看着废弃的时间有一阵子了，周边杂草很多，许晓月顺着树枝的方向试探性的走了过去。
“许同志，你还是现在这等着，不要乱走动。”
看她走了一段距离，小程追了上来，劝道。
许晓月抿了抿唇，看向泥土地，“脚印，到这个地方就没有了。”
她这么一说，小程也低头看了看，他神色严肃起来，这一片是城郊区，周围的杂草上还有露珠，土地是湿的，可脚印到这就中断了。
要么是树枝上指的位置是错的，要么则是这一块被人为掩盖住了。
许晓月又走了回去，她在树枝周边转了转，方向实在太乱了。
闫野既然在这个地方给她们留下线索了，就没道理走到后面一点痕迹都不留，除非他被那群人发现了，没办法留下线索。
许晓月脑袋乱糟糟的，她拽了拽小程的手，“要不我们先去废弃钢厂看一看，我有点担心他。”
她的直觉，总觉得不大好。
小程俯下身摸了摸脚印，多半是半小时前留下的，他眼神沉了沉，李所这一来一回最快也要花四十分钟。
这个时候，一时半刻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你跟在我身后，小心一点。”
小程说完，率先提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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