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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见过梦境的她，此时看向莫雪空的眼神只剩下厌恶。
“要好？”
凤洄澜冷笑，“当初我看守禁地，说是被变相囚禁也不为过，这其中……有你的推波助澜吧？”
莫雪空心中一惊，正纳闷凤洄澜是如何知晓的，却被凤洄澜接下来的话直接戳中心事。
“我从禁地出来，沦为废人，在宗门过得连最低等的外山人都不如，你可有来照拂过我一次？”
“你心里很畅快吧？”
“怎么，现在看到我的符箓天赋，让你不爽了？”
凤洄澜一句句话如同刀子般深深扎在莫雪空的心里。
“大师姐，你怎么会这样误会我？我只是不知如何向你表达……”
“多说无益，请别再纠缠我了。”
周围的人聚集得实在太多，已经引起了几大宗门的注意，凤洄澜此刻只想快点抽身。
“大师姐，即便你不愿交出符箓秘法，也用出你的最强一招，让我开开眼！”
莫雪空定定看着凤洄澜：“也让我死心……”
陆书然却不想就这么轻易算了：“五师兄，这符箓秘法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是她半路横刀夺取，你何必这样求她。”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凤洄澜：“大师姐，我知道我们在太初宗有些误会，可五师兄是无辜的啊……”
“你怎么知道他无辜？”
凤洄澜眼神彻底冷下来，“你不是在我进入禁地之后才来的太初宗吗？”
凤洄澜自然知道原因。
虽然她现在已经离开太初宗，可是陆书然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夺取她的气运，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后招。
从她的内心深处，是不想再和太初宗有什么关系的了，可是她也清楚，陆书然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我……我虽然不知当年之事，可我相信五师兄的为人！”
陆书然说得义正言辞，好像凤洄澜才是那个无理取闹之人。
凤洄澜懒得废话，正准备抬腿就走，却被陆书然拉住手腕。
“大师姐，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她猛地往后踉跄几步，做出被凤洄澜推开的样子，又顺势倒在莫雪空怀中。
莫雪空稳稳地接住陆书然，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将她扶好。
“这不干小师妹的事。”
凤洄澜只觉得自己的白眼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这么拙劣的演技，太初宗上上下下究竟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
想到这里，凤洄澜突然觉得这些蠢货有些好笑。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随着陆书然的动作激动起来，毕竟这太初宗的秘辛，平时可是接触不到的。
“这是要打起来了吗？”
“我看像是…今天有好戏看咯！”
凤洄澜看了一眼莫雪空，又看了一眼陆书然，双手一摆：“是不干她的事，那也不干我的事啊。”
莫雪空一时无言。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话毕，凤洄澜悄然撤去隔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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