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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秋！”
“你和那些人一样的贱。”
杨素兰忽而又恢复了冷静，她站起来，拿着钳子和螺丝刀的手忽地松了松。
而那两个东西重重地砸在纪秋的腹部，纪秋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伸手想要去捂肚子，但却被绳子挡住只能蜷缩身体缓解痛苦。
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张了张嘴想要呼救，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
“杨素兰，没用的，不管你怎么对我，他都不会再出来了。”
纪秋的声音颤抖着，眼睛却还是不屈地看着杨素兰。
杨素兰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
看着在地上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着身子的纪秋，她放声大笑起来。
纪秋将脑袋使劲抵在地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痛苦。
“他杀了人，但是你没有，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赔进去……”
尽管疼痛让她的身子直打颤，但纪秋还是咬着牙继续说道，她试图从杨素兰口中掏出更多信息。
“你什么都不知道！”
杨素兰打断他的话，声音尖锐，“他杀得都是该杀的人，他们都该死，都该死！”
纪秋强撑着坐起来，但最后还是无力地靠在墙上。
她喘着粗气，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杨素兰，这个世界上的人的生命都不应该由其他人随意决定，任何人都没有权利。”
“闭嘴！”
杨素兰怒吼着，她的情绪再次失控。
“吵死了！”
纪秋没有听她的话，继续说道：“从选择我作为目标的时候，他的杀人动机就彻底变了质。”
“杀人成了他宣扬‘正义’的借口，但他又是个什么东西呢？杀害陈强、逼王博仁都是满足自己的快感而已！”
纪秋的声音逐渐坚定。
她的话彻底惹怒了杨素兰，“闭嘴！”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自大的人，他们才会肆无忌惮地欺负别人！”
杨素兰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发疯地朝纪秋走去，拽过她的胳膊将针管扎入她的胳膊。
感受到胳膊上的刺痛，纪秋的瞳孔忽地睁大，她使劲挣扎着，但杨素兰的力量出奇地大，她无法挣脱。
纪秋感到一股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她的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视线也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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