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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域眼神微滞，很快恢复正常。
徐初眠被气的胸膛不停起伏，“赵域，你就是个无赖。”
赵域大方承认点头，毫不避讳。
要是不无赖，他连徐初眠的面都见不上。
此时几个丫鬟都已经睡了，有两个护院在院里巡逻。
徐初眠刚走出屋子，听到身后脚步声，她微抿着唇，让那两个护院去休息，反正请了这些人都是防赵域的。
结果一次都没防到。
傍晚还剩了些米饭。
徐初眠打算将就着给赵域煮碗白粥。
她进了厨房，赵域跟在她身后。
徐初眠没回头，声音嘲讽，“这会你又行了？”
赵域头微偏，进了厨房，到灶下生火，动作随意。
没一点旧伤复发的模样。
“想看你。”
徐初眠动作一顿，她抬头，面色怪异，“赵域，你闭嘴。”
徐初眠不想多说，只想让赵域吃完早点走。
徐家厨房不算小，但赵域在其中仍旧逼迫感十足。
四周安静，徐初眠专注安静煮着粥，侧颜精致柔和。
赵域抬眸看她。
他这一生都与徐初眠绑在一起。
他至死都不会放开。
没一会，一碗热腾腾的粥出炉。
徐初眠放在桌上，她抱臂站在一旁。
“吃完了快走。”
赵域脸色没之前苍白，他眉梢微挑，“站着不累？”
徐初眠：“跟你没关系。”
赵域唇角微抿，伸手握住徐初眠手腕，将人摁到椅子上。
赵域松开手，控制着不去握那双柔荑。
“赵域，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
赵域神色淡淡，“陪我吃完。”
徐初眠立即就要起身。
赵域眼眸渐深，“你要是走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徐初眠又被赵域攥着手腕坐下。
赵域用膳向来慢条斯理。
徐初眠坐在他身边，只盯着夜色发呆。
夜里又开始下雪了。
赵域声音蓦地响起。
“在想萧清岩？”
徐初眠侧眸，赵域眼中情绪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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