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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还要进去？”
常随试探地问。
裴寂脸黑如锅底，脑中想起姜昭今日对他说的那番话，一甩袖转身离去：
“不必了。”
……
太傅府。
乔装成姜昭模样的明月接下来脸上那层皮，十二将姜夫人和姜和送上前去：
“姜太傅，人都已经带到了。”
姜昭神色松缓，对他道：
“劳烦你替我谢过太子殿下。”
昨日她被沈怀景压在书房的地毯上时，提溜着心脏同他说了这事。
他当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是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盘葡萄，食指和拇指捏着一颗，放在她眼前：
“太傅今日能吃下几颗，孤便应承太傅几桩事。”
她登时便红了脸，怒瞪着他，脚尖踩在他胸口，试图将他踹开。
沈怀景抓着她的脚踝，跪坐在地毯上，浑笑：
“太傅还是仔细想想，孤从不轻易许诺，今日是例外。”
“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到最后，她也只吃下了三颗便受不住了。
他办事的效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
今日清晨终于放过她时，弯腰捡起让十八送进来的长袍给她穿上：
“太傅今日回去，便能见到想见的人。”
十二颔首，领着明月。
抬脚离开。
姜夫人和姜和还没从两个姜昭就在自己眼前的事实中回过来神，见十二和明月都走了，疑惑道：
“阿昭，这是怎么回事？”
姜昭拉着她的手，温柔地拍在她的手背上。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同她说了，最后略有歉疚道：
“阿娘，阿姊，我和裴寂，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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