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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时候，我见过他一面。
但是后面跟我打交道的，是他的一个叫袁雄的心腹。
这几年，就连这个袁雄都不会出面了，向我贿赂的时候，都是叫他的一些个小弟给我送钱。
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都是派他的小弟来通知我。”
程远答道。
覃治听了之后，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想想也正常，现在郑启明背后的保护伞太多了，而且基本上是县里那些高层，甚至还有市里的干部！
像程远一个区区的派出所长，的确没有资格让郑启明亲自继续维持关系了。
不能正面和郑启明接触，那么想要收集郑启明的罪证，难度不小。
不过，覃治觉得既然策反了程远，如果不能直接从郑启明，那可以从身边人入手。
比如，郑启明的儿子郑升学！
“这些年，你有没有保留一些证据？”
覃治问道。
“很少。
只是近几年我内心越发地不安，才开始保留一些他们向我受贿的证据，但是都是那个袁雄的小弟的证据，可能对你们来说，作用并不大了。”
“不过，我知道一条关于郑启明儿子，叫郑升学的致命信息！”
程远开口道。
听到这话，覃治和康奇都是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喜！
“你详细说一说！”
覃治来了精神。
“郑升学这个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平时欺男霸女，无法无天，在南山县名声极臭。
他还喜欢飙车，经常撞坏人家的东西。
平时还爱喝酒，喝醉了发酒疯，动手乱打人等等，他的恶劣事迹可以说数不胜数。”
“由于我是做基层工作的，遇到不少群众报警，控告郑升学乱来的事情。
但是最终还是被郑家给压下来了。
要么用钱解决，要么就是直接暴力威逼，那些受害者或者其家属都是敢怒不敢言！”
“三年前，郑升学新买了一辆跑车，到处飙车，撞坏了别人好几辆车。”
“有一天，一个中年医生家属报案，说她丈夫失踪一个月了。
我们接案三天之后，发现那个中年医生死了，尸体在河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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