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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边的老太监突然开口道：“不过娘娘毕竟没有修为，刚刚您为何不趁机……”
皇帝摆摆手，道：“重点不是皇后，而是张九阳。”
老太监一怔。
“陛下，这张九阳已经是强弩之末，消耗甚大，又服下了天人五衰丸，如何逃得了您亲自布下的天罗地网大阵？”
皇帝摇摇头，露出思忖之色，良久才开口道：“刚刚乾陵龙脉在提醒我，不要动手，否则祖宗基业，万里江山……”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怕有倾覆之忧。”
老太监心中巨震，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身为皇帝的贴身大伴，司礼监执柄太监，他知道的秘密非常多，比如在皇宫中，除了神州龙脉外，还潜藏着另一条龙脉。
那是乾陵龙脉。
太祖皇帝驾崩后葬入乾陵，此后大乾历代皇帝驾崩，都会将遗体葬入乾陵，到现在那里已经埋藏了整整十二位帝王。
这也让乾陵渐渐诞生了一条龙脉，与帝王之气，大乾江山牢牢绑定在一起，有预测祸福，福泽江山的效果。
只是乾陵龙脉从不轻易苏醒，除非涉及到危及江山社稷的大事。
在老太监的记忆中，乾陵龙脉的上一次苏醒，还是在先帝驾崩的那个夜晚，那一夜的风雨，至今想起来都让他心惊胆颤。
“张九阳……是个大才。”
皇帝目光幽深，道：“与其杀了他，倒不如为朕所用。”
老太监欲言又止，道：“可依老奴所见，这张九阳，怕不是那么容易被拉拢的人。”
“呵呵，脾气再暴躁的牛，只需要牵着它鼻子上的牛环，就能让它乖乖听话，按照你的方向去走。”
顿了顿，皇帝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
“用人，有时候并不需要他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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