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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
九玖原本还以为顾江明会露出顾虑或者敬畏的神情。
一个人活着的世界习惯了。
现在身边的人多了，反而是有些不习惯了。
“有。”
九玖没好气地说道：“刚才咬了你一口，我是最直接能感受到变化的。”
九玖站起身来说道。
九玖的手里，一共就捏着三张【蜀山道尊】的体验卡。
相当于是九玖拿着自己最巅峰的状态进入轮回。
可【蜀山道尊】的体验卡用出来了以后，顾江明突然之间的腾挪，那个瞬间暴起的度。
【蜀山道尊卡的体验时间还剩下1个时辰，在体验结束后，将自动收回你的修为，但为你保留下全部记忆。
】
“伱的血，对妖怪的吸引力，已经到了足以影响神智的状态。”
手里捏着的【蜀山道尊】体验卡，九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还是不该用，因为她一共就三次使用的机会。
可现在死而复生又残缺记忆的顾江明，固然能提供帮助，但九玖还是那句话，信息的缺失太严重。
这倒是很符合【觅长生】中的细节，顾江明第一次知道她是妖怪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按照九玖的感觉，当时的顾江明在蜀山之围的时候，应该已经是知道些什么了。
不如放他出来试试深浅？
顾江明这点倒是和记忆里的一样，被人捉弄了是不会任人摆布，还是会找回‘场子’的。
除开蜀山道尊的体验卡外，顾江明还有初版的记忆，两者兼容以后。
“怪异之处？”
顾江明还是第一次和外人讨论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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