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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光线太暗了。”
“这张不暗。”
“还是不行，显的你太高，我像你的拐杖。”
在连续否认了三十几张之后，6岑宴捏了捏眉心：“这张好看。”
“这张确实不错……”
正当6岑宴以为殷酒总算是选好时，殷酒忽的眉头一皱。
6岑宴：“又有问题？”
“有一根头丝挡住我眼睛了。”
“……”
“那用第一张？”
殷酒摸着下巴，忍不住啧了一声：“现在回看好像是有点吃藕……”
6岑宴郑重道：“你可以p。”
殷酒没忍住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
6岑宴：“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板着脸跟我一本正经说可以p时，我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不合时宜的词来。”
6岑宴：“什么词？”
“礼乐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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