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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腹喝酒是容易出问题的。
这不。
江辰整个人都不好了，很想静静，甚至、很想回家。
同时。
他也很想骗自己出现了幻听，或者听错了，可是毕竟是黄酒，远远不到醉的地步，清醒的理智不断...
沙粒在风中翻滚，像无数细小的时光碎片掠过敦煌祭坛的余烬。
那场火已熄灭多日，只留下一圈焦黑的圆痕，深嵌入黄沙之中，如同大地的一道伤疤，也像一个句点。
江辰站在桃林边缘，手里握着一把修枝剪，正修剪一株过于疯长的桃树。
春末的阳光温而不烈，照在他肩头，斑驳地洒在泥土上。
琉璃提着竹篮走来，里面装满了刚摘下的野草莓，红得发亮。
“昨晚小七又监测到一次波动。”
她把篮子放在石凳上，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0.04秒，频率比上次更清晰。
它说……像是某种回应。”
江辰停下手中的动作，剪刀轻轻合拢，发出一声脆响。
“回应什么？”
“你不知道？”
她看着他，“你真的以为，那十万亿舔狗金只是个笑话吗？”
他笑了下，把剪刀放进工具袋，拍了拍手上的灰。
“不是笑话，但也不是神迹。
那是一群人用尽一生去爱我的证明??可他们的爱，不该成为我背负世界的理由。”
琉璃没说话，只是望着远处洱海泛起的薄雾。
良久，她低声问：“如果他们……还在等你呢？”
“等我做什么？”
他反问，“等我重新登台布道？等我再写一本《凤首讲义》，教他们如何祈愿、如何献祭、如何把命运交给一个名字？”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铁一般的冷硬。
“我不欠他们奇迹，他们也不该指望我创造奇迹。
真正的偿还，是让他们明白：**他们自己就是光。
**”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冲锋衣的男人站在门口，背着登山包，脸上有高原留下的紫红印记。
他看见江辰，没有跪拜，也没有激动，只是缓缓摘下帽子，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江老师。”
他说，“我是达瓦，十年前你在喜马拉雅山脚教过的那个孩子。
现在，我是‘边境教育团’的新负责人。”
江辰点点头，示意他进来说话。
达瓦没有坐，而是从背包里取出一只密封的铁盒，双手递上。
“这是……这些年收集的愿望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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