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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不止萧策一个人不平衡。
凤无思看着叶璃月如此亲近顾长歌，全然忘了自己这个祖母。
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月儿！”
凤无思脸颊涨红，咬牙沉喝道，“给我滚过来！”
听到声音。
顾长歌感觉得到，叶璃月的身体瞬间颤抖了一下。
条件反射？一听到这老太婆说话，这丫头就抖成这样……估计，她现在孤僻的性格，也是因为这老太婆吧？念及此处。
顾长歌目光平静，双手搭在叶璃月的肩旁，直视着她。
感受着手掌的温暖。
不知为何，叶璃月的心忽然安静下来，一呼一吸间，身体也停止颤抖。
“你很怕她？”
顾长歌看着叶璃月带着泪光的眼眸，问道。
叶璃月眨了眨眼睛，清冷下，透露出一股娇憨。
她同样直视着顾长歌，然后摇了摇头，“不怕。”
“真不怕？”
顾长歌挑眉，心说你这丫头刚才都抖成什么样了还不怕？叶璃月点点头，眼眸中有秋水在荡漾，认真的说道，“现在不怕。”
“以前呢？”
顾长歌穷追不舍。
“有，有一点点吧。”
叶璃月伸出两只白嫩的手指，比出一点点的样子。
顾长歌有点无语。
一点点？是亿点点吧？不过……不管怎么样。
他已经决定了。
待会把叶云处理的时候，一起把凤无思也给带上。
至于怎么处理……顾长歌的目光，落在了内殿，散发着魔气的血界之中。
似乎是感受到顾长歌的杀意。
叶璃月扯了扯他的衣角，焦急的说道，“坏人。”
“？？？”
什么玩意，我又成坏人了？“你不想我对她动手？”
顾长歌挑眉。
“嗯。”
叶璃月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观察顾长歌的表情，像是生怕他吃了自己。
“行，满足你。”
出乎意外的，顾长歌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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