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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母亲不再说了，声音明显有一丝哽咽，我抬头对上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里已经有些许泛红了，似乎还有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烁。
“我，我忍不住……”
我再度低下头去，懦懦地说道，把声音压得很低。
“忍不住？你说你能忍得住什么！”
母亲听到我的回答，瞪大双眼看着我，微颤的声音中夹杂着怒意，但她不敢喊得太大声，生怕被别人听到。
“妈，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走上前去，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她的手。
母亲抱在胸前的手臂一甩，一下子就把我伸过去的手拍开，紧接着她伸出一根玉指轻轻地楷掉了即将从眼眶中溢出的眼泪，晶莹的泪滴从她的脸颊侧飞出去。
“你别碰我。”
母亲将身子侧过去，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往她那边靠去，想要贴在她的身上抱住她。
可她却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扭过头来，一双带着怒气的美眸愤愤地瞪着我。
我自知陷入了僵局，于是就往后退了几步，给我们两个人之间留出了一个合理的空间。
“你现在是大孩子，会有一些需求妈妈能理解，但你现在不仅到了外面做这种事，还欺负到妈妈头上来，你说你还有一点良知吗？”
“那天晚上小姨就在房间里，你做这种没良心的事难道就不怕被她发现吗，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心术不正，连你小姨你都动了歪心思。”
虽然母亲的音调平复下来了一些，但她的面色却是越说越难看。
我几度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也没有关系，看母亲现在这个样子，明显还是对我心软了，要换做别人家的妈妈，早把自己孩子给打残了。
“我，我就是有一点忍不住，就是有点……”
我继续以一种怯怯的语调给自己找开脱。
又是这套老土的说辞，母亲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指着我破口大骂道：“忍不住？又是忍不住，你忍不住不会自己解决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借口，装可怜来欺负妈妈，一直这样子玩弄妈妈的感情，妈妈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
一通骂完，母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瞬间的怒火攻心让她整个人都缓不过来。
“可是，可是妈你真的好漂亮，我看见你就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我好喜欢你，妈，妈……”
借此机会，我一步一步朝着母亲走去。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妈妈？”
母亲再度怒着发问道。
“当然有，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母亲啊，妈，我真的很爱你啊。”
我试探性地抬起脚想往前再走一步，却被母亲狠狠瞪了回去。
“往我的衣服上搞那些东西，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母亲把事情直接挑明，此话一出，我便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哎——”
我把头埋得很低，正准备继续挨骂，却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真是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禽兽。”
话落，又是一声叹息，之后，我们两人间便陷入了一阵很长的寂静。
“你自己说说，背地里瞒着我还干过多少这样的事情？”
过了良久，母亲冷冷地发问道。
“我没，没做过，昨，昨天是我实在忍，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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