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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了往日的帅气，胡茬明显，眼底有着明显的淤青。
从他脚下的烟头也可以确定，他在楼下很久了。
“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很好吗？”
傅臣礼苦笑。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慕栀担心虞棠，赶紧上楼敲门。
好一会，虞棠终于开门了。
看到虞棠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慕栀吓了一跳。
虞棠看到了站在慕栀身后的傅臣礼。
只说了一个字。
“滚。”
傅臣礼身体晃了一下。
慕栀轻叹一口气。
“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棠棠。”
傅臣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虞棠拉着慕栀进屋，用力关上房门。
“棠棠，你怎么了？”
虞棠眼睛通红。
“他父亲害死了我父母。”
虞棠没有说名字，不过慕栀知道，这个他指的是傅臣礼。
毕竟这段时间两人通话时，虞棠提到最多的，就是傅臣礼这三个字。
“你确定？”
虞棠苦笑。
“千真万确，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报应我没有遵守对’他‘的承诺，所以让我爱上了一个仇人的儿子。”
慕栀轻拍虞棠肩膀。
“棠棠，他已经走了，我们不能活在过去。”
虞棠笑了。
“我已经没有未来了。”
这一晚，慕栀一直在安慰虞棠。
直到凌晨，虞棠才睡着。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走到窗边。
看到了楼下，靠在车前抽烟的傅臣礼。
这一幕不禁让慕栀想起了自已和霍砚霆有一次冷战的事。
当时的他也是这样靠在车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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