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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林：……
终究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吃火锅
早晨的别墅区空气清新，frank站在院子里，深吸一口气。
“哇，中国的空气好冷哦。”
段柏林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赤裸裸两个字：傻逼。
早饭是在一家路边摊吃的。
热腾腾的馄饨和粥，还有炸的金灿灿的油条糍粑麻团，豆腐脑蒸饺馒头小笼包也都有。
frank眼神期待地看着段柏林，段柏林面无表情地给他都来了一份。
“你真是好人，ter跟你在一起的话我也不会难过。”
听他说这话，段柏林慢慢坐直身体，“她跟你说我们在一起了？”
frank咬着小笼包摇头，含糊道：“不是你喜欢她吗？”
一口豆浆卡嗓子里，段柏林急促地咳了两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apparently（很明显啊），你看ter的时候，就像我以前看她。
你一定喜欢她。”
段柏林开始重新审视面前这个对着中国美食称臣的外国人，外表看起来帅、霸气、不好糊弄，相处过程中又傻傻的，但其实大智若愚，是个人精。
他说：“你别跟她说。”
“这是你的事，我不会跟她说的。”
frank吃完一屉小笼包，“我还可以再来一份小笼包吗？会不会有点多？”
“当然多！
你把这里吃完再说吧！”
“哦。”
他开始进攻馄饨。
段柏林也拿起勺子，在碗里轻轻搅了搅，白色的热气往上升，遮住他的眼睛。
“那你觉得凌雪初喜欢我吗？”
frank一点没犹豫：“不喜欢。”
不是想象中的答案，段柏林有点不高兴，“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
frank无辜地看着他，“你又要问我，我说了你又要骂我。”
段柏林敲了敲他的碗沿，“现在开始闭嘴，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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