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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老人的身体微微前倾，将手肘撑在了桌子上，他戴着一副墨镜，悠闲的像是坐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
至尊小人知道自己在做梦，他从没有在梦境中这么清醒过。
过去和现实的记忆交错在一起，他眼神直，盯着在空中飘散的余烬呆，他有时感觉很冷，有时又感觉很热。
但这一切都比把他丢在那个劣等的世界中呼吸那冰冷的空气要好。
“你很清楚，我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幻影。
一个你对于真正的老人克拉克肯特的所有记忆和恐惧综合出来的幻象。
包括这些，”
老人伸手拿起了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一本漫画书。
封面上写着：superman
“我们都是不存在的，只是你自己的幻想而已。
“
至尊小人低下头，现自己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而不是穿着那一身s型的人衣服。
砰的一声，那漫画书重重被扔在桌上的声音。
桌子，暖烘烘的火炉突然消失了，至尊小人现自己出现在无垠的黑夜里，他听见耳旁隐隐绰绰的低语，急促而又恳切。
“你还没疯呢，克拉克，暂时还没有。
“
至尊小人转身，看见小亚历山大卢瑟穿着记忆里的半身战斗衣，用半掩在阴影里的脸看着自己。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这些。
“
至尊小人听到了一个女声，他看向对方，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从阴影里浮现出来。
“你是……雌豹。
“
至尊小人认出了她，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少年泰坦的一位普通的女性成员，一个级英雄，众生之红兽化能力的使用者。
而至尊小人失手杀死了她，那是至尊小人第1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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