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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有个问题想问你
[jr]：说
林栩栩舔了舔嘴唇。
[栩栩如生]：你不开摄像头吗？
[栩栩如生]：开了直播效果会好很多
[栩栩如生]：也不用对脸，对手也可以
[jr]：丑不开
[jr]：我是技术主播
林栩栩呼吸一滞。
她盯着屏幕，拇指悬在屏幕上一动不动。
如此直接就道明原因，她半句话都接不下去。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心软。
小主播应该不是对每个人都直接说的。
也许，他是把她当朋友的吧。
林栩栩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
长了张路人脸的小主播坐在朴素的房间里，桌子上放着一碗连汤汁都没剩多少的泡面。
轻抿着嘴角，眼神倔强。
好绝1男的！
[栩栩]：不管怎么样
[xuxurheng]：明天直播要准时！
[xuxurheng]：加油努力
[xuxurheng]：我们都会有光明的未来
[xuxurheng]：（狗头）
[jr]：行
小主播回得有些敷衍。
林栩栩有些失落，但没有在意。
比起鼓励小主播，她更多的是在鼓舞自己。
一命归西……就像是她给自己找的、比ai小程序要更有人情味的树洞。
离开网络，他们便毫无牵连。
她很清楚这一点。
翌日。
早晨的太阳已经带上了几丝热意。
林栩栩是在正常起床时间醒来的，只是睡得太晚，起来时身体疲惫，感觉好像没歇够一样。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滚，摸着手机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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