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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一个照面，陆知更就敏锐的发觉不对。
这只小鬼的实力，比她最初在叶如萱那见到的那只小鬼，还要强大数倍。
不仅体型要大，它似乎……产生了自我意识。
简单来说，人要是没有灵魂驱使就跟傀儡一样，相应的，没有自我意识的小鬼，也只是一件由主人操控的工具而已。
若是能诞生意识，不仅实力会暴涨，隶属于阴气化身的小鬼，其力量也能够化作实体来攻击人。
好比先前那把突然袭杀陆知更的匕首，就是由这只小鬼以阴气幻化而来。
要是在全盛时期，陆知更自然不会将其当一回事。
但现在她灵力大损，实力大减，神识也仍在和晕眩感抗衡。
再面对这只小鬼，也是只觉阵阵压力。
“呼——”
陆知更长舒一口气，压着晕眩，稳住心绪之后，挑眉看向那静悬半空，未有任何动作的小鬼。
能猜想到它……准确说是那幕后之人，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直说吧，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又想要做什么？”
若是无事，就那小鬼眼里压抑不住的嗜血，早就跟她动手了。
“桀桀桀——”
小鬼怪笑一声，尖锐的利爪指着她胸口处。
陆知更低头一看，顿时就意识到什么，那张邀请函就放在她衣服位于胸口处的口袋之中。
“邀请函？”
陆知更将其拿出，粉嫩地指尖夹住卡片一角，在它眼前晃了晃。
“主人，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小鬼点点头，语调尖锐，口吻恍若恩赐：“加入我们！”
“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过往的恩怨，将不再与你计较。
而你——”
说到这里，小鬼眼里的嗜血竟被一股贪婪压制：“而你也将得到主子至赐予你的无上好处。”
那鲜甜的血液，处女极阴的气息……直到现在，它都还有些记忆犹新。
要是再多来一些，想来，要不了多久，它就能彻底诞生出自我意识。
“我要说不呢？”
女人戏谑的笑声，猛地将它从美好的回忆之中抽离。
“你要拒绝？！”
它像是听见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一样，惊呼一声。
“怎么？”
陆知更挑唇一笑，一双桃粉微光萦绕的狐狸眼，戏谑而又妩媚：“不能拒绝吗？”
开玩笑，她可是千年狐狸，仙妖两界都奉为魔头的存在，岂能去做他人小弟。
还是个异界顶多会些邪术的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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