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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牧寒笑了笑，在他印象中，这样子的吕晓慧才是真实的。
反而最近那个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吕晓慧让他感到陌生。
“李老师你好，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姜牧寒站起身，表示了足够的尊重。
“你…你就是姜书记？普原乡的党委书记？”
李雪艳显然有些意外，实在是姜牧寒看上去太年轻了。
在她的印象中，似乎那些能坐到乡镇或者县局一把手的人，几乎就没有二十多岁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接触的层次不够的原因，在京城部委，甚至南华省的团委，别说正科级了，副处级都有不少。
“我就是姜牧寒，李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姜牧寒干脆走出来，也在沙发上坐下了。
“我…”
这一刻，李雪艳的眼神中出现了明显的犹豫。
“啊…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事，你们先聊…”
吕晓慧立刻就反应过来，李雪艳要说的事可能自己并不适合旁听。
“好！”
姜牧寒也看出了李雪艳的犹豫，便也没有挽留吕晓慧的意思。
然而，等到吕晓慧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后，李雪艳却还是犹豫着没有说话。
这让姜牧寒也感到有些奇怪了。
他实际上已经看出来李雪艳现在的境况似乎并不太好，精神状况也有些堪忧，整个人非常符合那种觉得自己受了冤屈要来告状的特征。
“李老师？”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姜牧寒主动开口了。”
李雪艳被这么一催，似乎才最终一咬牙做了决定。
“姜书记…我是徐晚晴的母亲！”
“徐婉晴？”
姜牧寒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晚晴是谁。
“那你就是白水县扶贫办主任徐镇洪的妻子？”
“是的…前些天晚晴说她在京城遇到你了，而且你还救了她，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上门来感谢姜书记。”
李雪艳开口说道。
“那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我关心的是李老师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姜牧寒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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