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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吴昌贵虽然挂着港商的名头，但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京城人。
他太清楚像曾明湖这种二代们的德行了。
如果不是真的十分畏惧姜牧寒，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软弱，毕竟在那个圈子里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比天大。
“你…你…到底是谁？”
吴昌贵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也先别管我是谁了…不想给自己惹出祸事的话，就当着周教授的面把你所有的打算都说出来吧！”
姜牧寒语气淡然的说道。
原本他对吴昌贵的打算还只是有一点猜测，但从吴昌贵抛出所谓风险共担，包装成果的合作计划后，他终于大致上猜到了对方的套路。
“这…姜少…我的打算不是刚才已经说了吗？”
吴昌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真的？”
姜牧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昌贵。
“真的！”
吴昌贵不敢和姜牧寒对视，却硬着头皮点头。
“周教授怎么看？”
姜牧寒突然转头看向了周宇林。
“我觉得虚假包装成果绝对不行！
我宁愿不要这个项目了也不会同意的！”
周宇林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是真没有想到吴昌贵投资自己的项目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周教授说得对！”
傅睿也一脸义愤的开口了。
“既然周教授反对…那就不这么做吧…这其实也只是个想法而已！”
吴昌贵立刻满脸堆笑。
他这一认怂，周宇林和傅睿的表情就缓和了下来，但是姜牧寒却偏偏无动于衷。
“吴董…你真没其他话要说了？”
他的声音有些冷。
“姜少…我真没啥说的了…要是姜少觉得我不合适，我不投这个项目就是了！”
吴昌贵立刻以退为进。
姜牧寒没有再接话，而是直接拿出电话打给了宁冰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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