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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走出院子给郭颖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聊的时间有点长，等他回来的时候，何万山已经完胜了吴振武，正搂着面无表情的面瘫男炉子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偏偏炉子居然还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搂着肩膀，却是一言不发。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
一顿晚饭吃完，姜牧寒把半醉的何万山丢在后座，然后就开车回了乡政府。
……
天一亮，睡在招待所的姜牧寒才刚起床，被安置在隔壁的何万山就跑了过来。
“姜书记！
我想起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大。
“小声点，别人还没起床！”
姜牧寒指了指楼上，吕晓慧还有两名顺鹏集团的代表也住在招待所。
“哦哦…姜书记，我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昨天那个美女了！”
何万山压低了声音。
“美女？谁？”
姜牧寒一时间没想起他说的是谁。
“就是在你办公室遇到的那个！”
何万山说道。
“你说江若云？”
姜牧寒微微皱眉。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我肯定上次我见过的人就是她！”
何万山的表情居然有些严肃。
“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她的？”
姜牧寒心里一动。
“上周？对，就是上周周末，我和一个老战友聚会在市里吃饭遇到她的！”
何万山认真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当时和一个特别嚣张的老女人一起的，为了一点小事那个老女人还扇了酒店服务员两耳光！”
“特别嚣张的老女人？”
姜牧寒突然心里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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