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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顾念安静的看着他笑。
沈时谨收敛笑意，对上她的视线，挑眉，“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顾念道：“我见过你。”
沈时谨点头，“是，我们之前在医院门口见过，当时我差点撞到你......”
“不是那次。”
“......”
“是那天晚上，在沈时焱的古堡里。”
沈时谨保持着笑容，“顾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除了今天之外，我不曾去过时焱的古堡。”
“我不会认错，你身上特殊的木质香骗不了我。
那天晚上你拿着刀，问我沈时焱在哪。
你是去杀他的！”
沈时谨脸上的笑容淡去一些，眼底掠过一道寒芒，但稍纵即逝。
他没有正面回答顾念的问题，话题一转道：“听说顾小姐的母亲和妹妹去了M国？”
顾念收回视线看向车前，“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但是同为顾家人，她们有，你却没有。”
“......”
“时焱不是个知冷知热的人，跟着他，真是苦了你了。”
顾念垂眸，扯了扯唇，道：“我替我父亲还债，谈不上苦。”
“可若当初的事另有隐情呢？我是说......或许你父亲跟那件事没有关系呢？”
顾念眼睫微微一抖，却保持着沉默。
红灯路口，沈时焱踩下刹车，转头看向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顾小姐，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顾念明白他的意思。
沈时谨想要跟她合作，故而以当年的仇为诱饵。
可顾念不会轻易上当，经历过人情冷暖之后，她也不会轻易的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何况沈时谨跟沈时焱是对手，他说的话，未必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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