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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思绪，楚黎川跟警局的联络人重新沟通，说完自己的想法之后，他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
之前的那具无头女尸，刚刚确认就是周芝。
“周芝死了。”
楚黎川握着手机，表情不明。
看向肖丞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哀伤。
肖丞也很意外。
周芝当初被傅斯行带走后杳无音信，这才多久，竟然传出她死亡的消息。
还是以这种方式离开了。
肖丞喉咙干涩，思绪复杂：“她怎么死的？”
楚黎川语气沉重：“怀疑是遭人报复，身上有致命伤三十七处，就连……也是被剁骨刀砍了多次砍下的。”
死状极其惨烈。
因为涉及傅斯行，对周芝的尸体做了dna比对。
现在周芝的死讯，已经传到了沈玲面前。
楚黎川脸色难看，蹙着眉头解释：“周芝多次帮傅斯行做过人口买卖的事，根据监控，她是在旅游期间被受害人的家人给盯上了。”
“行凶者被抓了，缺失的身体部位，也已经找到了。”
肖丞起身，走到楚黎川身边抓着他的手。
沉默了很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周芝既然在国内，是不是就代表，傅斯行也在呢？”
楚黎川点点头，抛却脑海里繁杂的思绪。
“后天沈玲要去拿周芝的骨灰，或许，我们可以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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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周芝火化结束，楚黎川也得到了葬礼的地点。
一大早，就和肖丞穿戴整齐，打算前往岷江。
“就我们去，不用带保镖吗？”
沈玲已经将周芝的骨灰带回了老家，因为是不正常死亡，周芝的葬礼不能大办。
按照沈玲老家那边的习俗，对像没有后代的死者，她的骨灰不能入土，只能入江或者入海。
以现在的关系来说，楚黎川本不应该到场。
但今天是最有可能见到傅斯行的时间，无论如何，楚黎川都得去碰碰运气。
“不用带，傅斯行对周芝的感情很特殊，他不会选择在今天闹事。”
“但他也很清楚，今天会有很多人等着他，以防万一，到时候你一定要跟紧我。”
两人穿着简单的黑西装，由王叔开车送他们去岷江。
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刚下车，隐隐约约听到了内屋传出的哭泣声。
楚黎川看了肖丞一眼，牵住他的手腕带着人进了院子。
“这房子是沈玲改嫁前他们一家三口住的，后来周芝嫁人，沈玲离开，这里也就荒废了。”
在傅斯行离开京城后，他自己又在这里生活了几年。
明面上虽然是周芝在照顾他的起居，但实际上，傅斯行和他们一直都是分开的。
如果不是十年前傅斯行突然出现，周芝这辈子，都不会经历像现在这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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