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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什么？”
万眠问司深。
“是幻象。”
“是幻想的，还是真实的回忆？”
“都有。”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万眠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随后一股异味传来，抬头看去，半裸的司深身上全是恶心的呕吐物，还有鲜血和伤口，就连裤子都被撕破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个样子？”
万眠问道。
司深没有回答，而是问万眠：“你还好吗？”
万眠闭眸深吸一口气说：“还好，就是嘴巴里苦苦的。”
“恩，我的身上更苦。”
身上苦？难道是…？“你身上的，是我吐的？”
，！
“难不成是我自己吐然后自己再用身体接的？”
额…对哦，好像角度不对。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我看到了我以前的生活，还，看到了你。”
“所以你是真的在打我？”
“我打了你吗？好像是的，对了，呕吐，也是因为你。”
司深旋转了一下僵硬疼痛的脖子，没有说话，他准备上前替万眠把贴片拿下来，谁知万眠立刻后退两步，一副你好脏，不要靠近我的模样。
司深只能无奈地说：“你没事了，我就去洗一下。
还有，把衣服穿起来。”
万眠点头，将身上的贴片直接一股脑拽下来，然后套上外套，注意到门口的体测员，万眠抱歉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个一片狼藉的屋子，肯定是自己的杰作，还有玻璃上的那个洞…该不会是，司深从那里飞出去了？自己脑补了一下大概的画面，万眠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芯片界面一直有消息在提示，点开后才看到是修瑾，他收到了衍主的危险提示，一直在询问地址，万眠回复了一个语音，告诉他没事了。
突然一个特别的消息弹窗出现在界面：您已提升至十五级。
升级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了，我会不会也有虚弱期，结果等待了许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相反，万眠此刻觉得活力无穷，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
另一边的修瑾正蹲在地上，他的手上拽着一个男人的头发，那个人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脸上也污血横流，完全看不清面目。
当他接收到万眠的消息后，心情好了一些，他把那个男人丢到一边，伸手掸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尘，然后对身后的人说：“送到六级市d区，让他自己和衍主解除融制，若是两天内没有解除，直接放逐。”
“是。”
：（）末世契约之两个衍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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