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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了缓语气，“周临易，放手。”
他抿直了唇，良久才慢慢放开我。
“妍妍，如果我说当时我在餐桌上只是开了一个玩笑，我并不想你真的和他交往……”
周临易的视线掠过顾言澈紧紧凝在我脸上，“如果我并没有跟她复合呢？”
这个她，我们都知道是谁。
我有些意外，他和徐艺璇这段日子竟没有在一起。
我沉默片刻，轻笑一声。
“所以呢？你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
周临易食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声线有些不稳。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
我忽然很想笑。
原来，那两个月的暧昧温存并不是我的错觉。
原来有一天，永远走在我前面的周临易也会停下来。
告诉我，他喜欢我。
可惜，已经太迟了。
“周临易。”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就像是要退出他的人生。
“我们做律师这一行，深知没有如果。”
说完这话，我转身走向了顾言澈。
顾言澈似有所感，定定地望着我走向自己。
那些过去了的，就永远成为过去吧。
我想。
回到车上，不等顾言澈开口，我先说道：
“我跟他散伙了，你律所的合伙人，要不要算我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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