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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在赌。
所以，既然“圣女涅娜莎”
已经彻底死去，那我认识的那位“谐神涅娜莎”
，又是怎么一回事啊？祂到底是圣女还魂？还是抢了别人名字的古神？
赫伯特沉默了。
还是说……二者皆是？所以，我亲爱的盟友，你究竟是谁呢？在沉默思索了许久之后，赫伯特将所有的思虑压下，望向了一直安静注视着自己的老人。
“我不怕！”
这是在冒险，一个弄不好就会万劫不复。
“大主教阁下，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赫伯特眯起眼睛，知道真正关键的转折点还是到来了，自己接下来的回答将影响未来的所有展。
“这便是她的宿命。”
“估计再过千年，祂便会彻底消亡，彻底融入混沌之海。”
老者赞许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轻叹了一声：“就如你所想的那样，圣女最终压制了古神，可以将祂彻底消化，将祂完全取代。”
可她放弃了，拒绝成为一位登神者。
大主教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孩子，在听完这个故事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吗？”
“所以，只要条件合适，魔物也是可以被我们驾驭使役的。”
“它们也是可以信任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圣女在那场争锋中是占据上风的。
别的刑罚就算了，但火刑嘛……
“这便是她的爱，一份足以称之为扭曲的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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