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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对于张翩翩的信任，肯定是过娃娃的。
就在张羽想着怎么用赤髓浑元气来改变形象的时候，脖子上挂着的娃娃却是惊讶道：“你还有一位这么厉害的女人罩着？竟然能隔网画符，她符箓修为不低啊。”
张翩翩：嗯，你能拿武道第一，确实有一定资本了。
“是因为不知道我已经有数门1o级功法的关系，所以觉得在黑暗补课界混不开吗？”
“是了，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凡人，那晚上自然都是睡觉时间了。”
娃娃轻笑一声：“你说的那些都是混在最底层的小瘪三，用完就丢的工具人。
出来混讲的是钱和背景，只知道打打杀杀，迟早横死街头。”
只不过这一路上的房屋越来越矮，道路越来越差，两侧的小巷中一片黑漆漆的，一片安静，连灯光也见不到多少。
张翩翩：去这个地址试试看吧，能做就做，做不了就继续积蓄实力。
张羽又惊讶了：“深海教育集团？”
前台微笑着说道：“好的先生，请您到1o5室稍作等待，我们的销售人员马上就会过去。”
挂了电话，看着张翩翩来的地址，却是个距离嵩阳市市中心近7o公里的地方，可以说是远郊中的远郊了。
“越穷的地方，穷鬼越多的地方，越是没有人修仙的地方，基础建设便越差，监控都没几个，最容易逃过公司的监察。”
张翩翩：“好了，这张隐匿符可以在12个小时里，让别人看不出你的成分，帮你隐藏身份。”
就在这时，张羽的脑海中响起了娃娃的声音：“跟他说我有一批课要出，先验验货吧。”
娃娃又笑了一声：“多新鲜啊，做教育生意的又不止他们一个公司，暗学帮就是他们用来破解对手公司的功法，帮忙做功法实验，还有打击敌对帮派的……总之就是干各种脏活的工具。”
“不过要去暗黑补课界的话，确实要隐藏身份，姐说我可以试试赤髓浑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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