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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吗喽，问不出什么。”
商行简打完两局游戏，收起了手机，“我出去一趟，最快三五天，最迟一周，蒙安将军最近就跟着程脉，不要让任何陌生人有机可乘。”
小枉震惊：“小程总你财了？”
“杨帆能力很强，用好了，是你的一把利剑。”
程父说完，收回了放在杨帆身上的目光，路过程脉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但是，利剑永远都是双刃的。”
程父说完，看着杨帆进来，杨帆只是看了一眼，便转移了目光，似乎不太敢直视程父。
过往对蒙安来说，还很近，他沉睡千年也不过是大梦一场。
一念奥了一声，继续吃糖。
这次程脉算是被程父压着打了一次，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程父转身回来将文件放在了桌上，“你们现在用的材料商内部一直有吃回扣的大问题，如果不能及时止损，不出三个月，必然出纰漏。”
程脉拿出了小枉，将系统全部构建起来大概需要多少钱。
“那你又怎么确定商行简做的就是对的？”
程父反问，“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不过你那时年幼，大概是听不懂的。”
程父靠近了几步，“解决不了这件事，你在程氏集团的脚跟就没有那么稳了，程脉，你还是太年轻了。”
程脉垂眸看着桌上的文件，又看向了程父。
蒙安将军看着颓然的程脉，“你已经很厉害了。”
“程董。”
杨帆似乎有些紧张，她本来就是老程董的人，只是在关键时刻站队了程脉。
程脉微微歪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巨人父亲，“父亲总是这样，哪怕当年您的死和我有关系，您从来都不觉得我有错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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