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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程行道。
“我，我说过吗？我忘了。”
姜鹿溪摇头道。
“你觉得周远这个网恋女友的事情是真是假？”
程行想看看姜鹿溪的想法。
“不知道。”
姜鹿溪又摇了摇头。
这一次她是真不知道。
因为关于别人的事情，姜鹿溪不想花费时间去动脑子。
“算了，明天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程行道。
“嗯。”
姜鹿溪点了点头。
“那睡觉吧，时间不早了小鹿溪。”
程行笑道。
“好。”
姜鹿溪点头道。
“晚安。”
程行道。
听到这声晚安，让回到燕京之后一直打字回晚安的姜鹿溪愣了愣。
因为以前没有视频通话的时候，程行都会在临睡前打字说晚安。
然后姜鹿溪就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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