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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娜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她一步步向贺辉文逼近，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每走一步，身上的黑袍就随风飘动，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招魂幡。
“顾娜玉，你冷静点，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我女儿是无辜的！”
贺辉文试图稳住顾娜玉，声音尽量放得柔和，同时悄悄挪动脚步，退到一个相对安全一些的位置。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领。
顾娜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
“别白费心机了，贺辉文，你今天插翅难逃。”
说着，她手腕一抖，匕首在昏黄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贺辉文的咽喉。
贺辉文侧身一闪，那匕首几乎贴着他的脖颈划过，冰冷的触感让他后背发凉。
他心中暗叫不好，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以为几句空话就能弥补我这些年所受的痛苦？”
顾娜玉再次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尽是仇恨。
“不用再拖延时间了，不管怎样，你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
贺辉文心中一惊，刚要开口反驳，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四肢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娜玉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一个小瓶子。
“不过是给你下了点药，让你尝尝无力挣扎的滋味，就像我当年一样。”
她看着贺辉文渐渐瘫倒在地，眼中的快意愈发浓烈。
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就安心去吧，你那宝贝女儿已经被运到了a市，在那里，她会享受到人间‘快乐’。”
“a市？”
贺辉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得厉害。
a市，闻名遐迩的人间魔窟，充斥着du品、人口fanai、暴力……被送到那里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活着出来的希望。
顾娜玉看到贺辉文害怕的样子，笑得更加癫狂，脸上的疤痕都在跟着扭曲。
“没错，就是a市。
贺家当年害我至此，我也要让你们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她一边神神叨叨地说着自己多年承受的苦难，一边在贺辉文身边来回踱步。
手中的匕首随意地挥舞着，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嘶嘶”
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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