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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导随口问了句。
宋林溪诚实地点点头，“毕竟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节目，和那些有签约公司的歌手比起来，并没有什么优势。”
程导哈哈笑道：“林溪，你太小瞧自己了。”
话音落下，电梯门打开了。
电梯外面的走廊里已经站着很多等待面试的人。
听程导说，今天来面试的，除了浩瀚娱乐自己的艺人，还有很多其他公司的。
因为电视台跟浩瀚娱乐的关系不错，所以给浩瀚的名额也比较多，就直接把面试地点定在这儿了。
程导带着宋林溪径直穿过人群，进入一间小办公室。
里面有好几个人，其中一个背对门口，正在暴躁地打电话。
“设备有问题就多调试几次，不要每次一点小事都来问我！
这活要是干不了，趁早给我滚蛋！”
说完，狠狠把电话挂断。
程导这才开口喊道：“老纪。”
一张余怒未消的脸转过来，五官平平，唯有一双眼睛铜铃般炯炯有神。
鬓角有肉眼可见的白发，看上去比程导要大个十来岁。
对方看了眼程斌，目光落在宋林溪身上，“程斌啊，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人？”
“对。”
宋林溪也顺着程斌的话，主动自我介绍道：“纪导您好，我是宋林溪。”
纪阳随意地点点头，手里的电话又响起来。
他脸上闪过烦躁，对程斌说道：“你先带她出去吧，我一会儿统一面试。”
说完，接起电话。
程斌见他忙得不行，给宋林溪递了个眼神。
宋林溪会意，跟程斌一起出去。
程斌看了眼手机里的消息，说道：“林溪，你在这儿等着，我这边还有点事，就先下去了。
一会儿面试完了别忘给我打电话，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好，您去忙吧。”
目送程斌离开，宋林溪看了眼走廊墙上贴着的指示牌，往面试的大会议厅走去。
越往会议厅走，人就越多，都是来面试的。
宋林溪看着周围一张张青春洋溢、充满活力的脸庞，虽然有程导的安慰，可心里还是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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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离面试开始还有一会儿。
她忍不住往卫生间走去。
却不知道，有一道目光紧盯着她的身影。
然后朝她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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